流鼻血

上星期五那天出門不久就流鼻血了, 開初還以為是天氣涷, 鼻水不受控, 一抺之下才知道不是.

流著鼻血, 平時生死時速走路上班的我, 腳步不敢太快, 但心又想快點回到公司.

回到公司還在流, 流了大概有半小時, 老細說我再流久一點就要告訴他.

很久沒這樣了, 對上一次這樣嚴重都是數年前了. 那時剛到上海, 一入酒店房就流. 還記得之後有人打電話給我, 問我怎麼聲音那樣弱.

上星期五那天也一樣, 整天人也很浮.

嗯, 其實我小時候常流鼻血的, 動不動就會流的, 我自己也不會有太大的驚慌, 以為不算大事, 總會停的. 以經驗之談, 一開始流是很難止的.

現在的我發育不健全可能因為年少時失血太多.

那時呢, 媽媽常很担心我(erh..其實現在也一樣!), 有次真的流了好久好久, 學也沒上, 媽媽就帶了我去看醫生. 那時醫生說是我的鼻血管比人窄, 很容易充血, 如果做過小手術會好點.

那次是我人生第一次到手術室. 記憶不算太清晰, 但也約莫記得當時的情況. 記得那天一早我就在嘔, 媽媽怕我餓, 硬要我吃點東西, 結果醫生說要延遲做手術的時間, 也記得媽媽担心的神情, 除卻沒入手術室, 是她一直陪著我, 也記得自己很緊張. 手術之後就一直睡.

手術之後流鼻血就真的減少很多很多.

這些事從沒有跟人說起過.

那天人人知道我流鼻血都說是因為天氣乾燥, 希望是吧.